而我当时更加地乐观些。一直以来我都对加密支付相关的计划很感兴趣。此外,我还有幸见到了Wei Dai和Nick Szabo,并与他们进行了大量沟通,他们都承认这些想法可以通过比特币实现。我也曾尝试过自己创建一个基于工作量证明的货币――RPOW,所以我深深地被比特币吸引了。
当中本聪首次发布软件时,我便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。我想我是除了中本聪之外运行比特币的第一人。我挖了大约70个区块,而且我是第一个收到比特币的人,当时中本聪为测试发送了10个比特币给我。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一直与中本聪通过电子邮件进行对话,主要就是我报告错误,然后他进行修复。
如今,中本聪的真实身份已成谜。但在那时,我以为我正在和一个有着日本血统的年轻人打交道,我感觉到他聪明且真诚。在我的一生中,我有幸结识了许多才华横溢的人,所以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这些特点。
几天后,比特币的运行已相当稳定,所以我就让他继续运行着。那时挖矿难度才只有1,根本不用GPU,使用CPU就可以挖到区块。接下来几天我又挖了几个区块,但是挖矿让我的电脑温度变高,风扇的噪音让我十分烦恼,于是我就关掉了运行程序,不再挖矿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希望我可以继续再挖一段时间,但是另一方面在比特币诞生之初我就参与了它的运行与挖矿,我已经非常地幸运了。这就是我的半杯水,一半遗憾一半幸运。
接下来再听到比特币的消息已经是2010年末了,我惊讶地发现比特币不仅仍然存在,还有了实际的货币价值。我重新打开了我的旧钱包,发现比特币还在里面,然后就松了口气。随着比特币价格不断攀升接近实际货币的价格,我将我的那些比特币转移到了离线钱包中,希望可以作为遗产留给我的子孙。
说到这个,2009年我突然被诊断出患有绝症,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。就在2009年初,我的生活还处于最佳状态。我减掉了很多体重,还开始了长跑,跑过几次半马,同时也开始了全马训练。我一度训练到可以跑20英里,我认为我已经准备好了。但就在这时,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。
我的身体机能开始衰退。我开始讲话含混不清,双手无力,双腿移动缓慢。2009年8月,既知名棒球运动员Lou Gehrig后,我也被确诊为ALS――也称卢伽雷(Lou Gehrig)病。
ALS是一种会损伤运动神经元(负责大脑发出的信息传到肌肉)的疾病。这种疾病首先会引发无力感,然后逐渐演变成全身瘫痪。病情通常会在2-3年的时间里迅速发展。而我的症状最开始是十分轻微的,还可以继续工作。但越来越严重的疲劳感与讲话困难让我被迫在2011年初就退了休。从那时起,我的病情就不断恶化。
如今我已基本瘫痪,整天都坐在电动轮椅上。基本上,我通过一根管子进食,然后通过另外一根管子呼吸。我能够通过一款商用人眼追踪系统操作电脑,并通过其语音合成器发出声音。我用arduino编写了一个界面,这样我就可以用眼睛调整轮椅的位置。
我的生活发生了转变,但并不算太糟。我仍旧可以读书、听音乐、看电视、看电影。最近我发现我甚至还可以编写代码,但就是编写速度非常慢,几乎要比我之前慢50倍。目前我正在研究Mike Hearn的建议,利用现代处理器的安全特点支持“可信计算”,强化比特币钱包功能。现在基本已经准备发布了,只是我还需要做些文档工作。
当然我也十分关注比特币的价格波动,因为我也身处其中。但我得到比特币基本靠运气,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。我经历了2011年的比特币大跌。所以我知道,钱来得快去的也快。
这就是我的故事。总的来说我很幸运。即使患有ALS,我对我的生活还是很满意。但我的未来寿命有限,所以有关比特币继承的讨论不仅仅是出于学术上的兴趣。我的比特币存在保险箱里,我的儿子女儿也都精通技术。我认为它们很安全,我对我的这些遗产很放心。
他在患病后期的时间里,通过特定的软件,能将他的眼球运动转化为文本来编写代码。他甚至自己写了一个软件,可以让他用眼睛来控制他轮椅的位置。而到了2014年上半年,他的眼睛控制也开始失败了,他只能够通过控制他的眉毛动作来和别人进行沟通。他已经彻底被锁在了一个越来越无法和人沟通的身体里了。
除了加密技术和比特币之外,Finney还是Extropians运动的积极拥护者――Extropianism(超人主义),也被称为玄学(Extropy)的哲学,核心观点是建立“持续改善人类状况的价值和标准的可进化框架”,是技术人员和未来主义者所发起的,试图解决超人类主义和让人永生的方式。他们认为最终能够通过生物医学技术,或者上传意识等等方式来实现人类的永生,而现在可以通过冷冻的方式来保存人类的身体或大脑,等到有一天永生技术出现后再将其恢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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